《周易》卦序首乾《归藏易》有深意
《周易》六十四卦系统
据《周礼•春官•大卜》记载大卜掌三易之法,一曰连山,二曰归藏,三曰周易”,也就是说易卦系统在西周的时候至少有三大流派体系,包括《连山易》、《归藏易》和《周易》。《连山易》已经失传,我们无法得其面目。《归藏易》分为两个版本:一是历史上流传下来传本《归藏易》,二是现代考古发掘出来的王家台秦简《归藏易》。有人认为近年来考古发掘的里耶秦简中也有《归藏易》,不过尚在整理之中。
由于文字残缺以及卦名、卦序的差异等原因连山归藏周易区别,对于《归藏易》的研究仍处于摸索阶段,尚未形成广泛共识的完整体系。关于《连山易》,古代学者做过很多研究《周易》卦序首乾《归藏易》有深意,至今真伪难辨。但总体来说,一般的认识是,《连山易》卦序首艮,《归藏易》卦序首坤,《周易》卦序首乾。《连山易》早于《归藏易》,《归藏易》早于《周易》。至于详情尚缺乏确证,有待于将来或有考古出土资料助解谜团。
《周易•系辞》“《易》之兴也,其当殷之末世,周之盛德耶?当文王与纣之亊耶?是故其辞危。”这一段话很有深意,很值得发掘玩味。这等于对《周易》本经的价值做了总体定性。如此说来似乎的确如此,《周易》主要强调如何谨慎地治理国家天下,如何保全与自处,如何与环境相协调,小心谨慎居安思危的情绪无处不在,而无所顾忌恣意张扬革命抗争的主旨很少。《周易》的内在氛围的确反映了在强大的殷商威慑之下,作为地处西垂的诸侯国周国梅花易数,要小心谨慎地处理好与殷商的关系,同时要积蓄力最,图谋变被动为主动。“非覆即变”的《周易》六十四卦两两对举,也处处反映了换位思考谋划对策的情景。而爻辞则是在周代商之后所作,反映了周王室如何怀柔以治理天下,如何通过敬德保民以安天下,仍然没有霸气张扬的精神取向。所以《周易》的核心思想是发掘人性的作用,主动自觉地适应环境,与环境良性互动。由此,我们也可以推测,传说中的《连山易》、《归藏易》的核心精神取向,应该与《周易》大有分别。其重点很可能在于解决自然问题,帮助人类更好地利用自然,以改善生活状况。
古六十四卦系统传至先周时期,至少经历几千年以上。如果《连山易》、《归藏易》果真分别为神农氏和黄帝所作,那么更古的古六十四卦传至先周时期,其时间跨度则会更长。这期间,易卦系统不可能一成不变。所以先后出现《连山易》和《归藏易》是合情合理的,是具备现实客观环境条件的。至于古人提出的《连山易》首艮、《归藏易》首坤、《周易》首乾,目前仍是众说纷纭,没有形成较为一致的认识。这种首卦具体含义是什么?尚难以确定。或许是为了确立某种规则、顺序,或者强调某个卦的重要性,也或者强调某种卦义的重要性,也或许是与年月的起始周期有关。但是至少我们可以探知一点线索,那就是《连山易》、《归藏易》和《周易》所要解决的问题存在区别,也就是其基本原理和方法论会存在一定区别。那么作为古六十四卦衍生出来的应用系统模型,这“三易”之间也必然会存在一定的区别。这一点在《左传》的筮例中可窥得一斑。如《左传•僖公十五年》中记载晋饥,秦输之粟;秦饥,晋闭之籴,故秦伯伐晋。卜徒父筮之:吉,涉河,候车败。诘之,对曰:‘乃大吉也。’三败,必获晋君。其卦遇盡连山归藏周易区别,曰:‘千乘三去,三去之余,获其雄狐。•夫狐盪,必遇其君也。蠱之贞,风也;其悔,山也。岁云秋矣,我落其实,而取其材,所以克也。实落材亡,不败何待?”事后证明,晋惠公果然战败,被秦穆公擒获。这则筮例中对《蠱卦》的爻辞为“千乘三去,三去之余,获其雄狐”,这句爻辞不见于《周易》,或许就是《连山易》或《归藏易》的内容。当然由于“三易”源自于共同的《伏羲易》连山归藏周易区别,也决定了它们之间存在很多联系,甚或共性的部分会多于差别的部分。
虽然有些蛛丝马迹《周易》卦序首乾《归藏易》有深意,但是对于《连山易》和《归藏易》的面貌我们知之不详,只好暂时搁置一边,在此不多探讨。
我们现在见到的《周易》有狭义和广义之别。狭义的《周易》只包括易卦符号系统、卦名、卦辞和爻辞。广义的《周易》还包括了所谓的“十翼”,即《彖》上下篇、《象》上下篇、《系辞》上下篇、《文言》、《说卦》、《序卦》、《杂卦》,这十篇解说《易经》的文字又称《易传》。